窮通寶鑒

「我聽人說，雪茄比紙煙好，但更好的，是藥煙，因為沒有尼古丁，而且可以補養身體。」

「那你會抽艾條嗎？」

「不會，那味道太大。」

「雪茄味道不大嗎？」

「....，我只是想聊天，那你有沒有踢過藥煙？」

「那不就是點香嗎？香裡面有很多中藥成份，你又不喜歡點香，為什麼要抽藥煙，那玩意感覺PM2.5更多，順便說明一下，就算是點香，也有PM2.5的，差別只在於你的空間是否通風，如果是戶外，那就無所謂。因為馬路上廢氣更多。」

 

人總是會被不了解的事物吸引，卻又不想真正理解。好比現在很多人吹捧大麻，說它有很多好處，但有幾個人真的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如果你討厭艾草，會不會也討厭大麻？知名經方家倪海厦先生講過，他在美國的病人，自己在家裡進行艾灸，結果被人家當抽大麻檢舉。可見很多人根本分不出來，那就抽點艾炙條，過過乾癮得了。大學的某學跟我說過，他曾經很喜歡一個女孩子，但那個女孩子有點怪怪的，喜歡去追求一些看似危險的事物，那個女孩子跟他說自己從來沒有吸過大麻，很想吸大麻，如果我的學長可以拿大麻給她吸的話，他們就在一起，後來學長靈機一動就問她說那你有抽過煙嗎？她說也沒有，學長就去買了一些自己捲的煙草，亂七八糟混一混，然後騙她說是大麻，女生居然也抽得很嗨。後續是女生跟他交往一段時間，就分手了，然後女生又開始去找尋其他的刺激。世上的人經常很兩極，有的人會因為另一半表現很強烈或者是追求時表現得很強烈、極端、危險，而退避三舍甚至分手，有的則剛好相反，他們就是需要這樣的感覺才能證明被愛，或者覺得這才是愛。

可是在這個兩極下，人又會很不自覺的飄向另外一邊。我曾經有認識一位女性，她完全不能接受任何人跟她說話大聲，只要語氣稍微強烈一點，她就懷疑對方接下來會訴諸暴力，而立刻離開，可是她自己對別人卻不是很客氣，有好幾次分手都是因為她先兇了別人，然後人家也沒有好口氣，她就覺得再下去一定會激怒對方，可能會被揍然後就先離開了。後來她也因此離婚了一次。可再婚之後的對象，是真的會動手的，有一次就動手了，但是女生從來沒有真的遇到過這個情況，所以就傻住了。第二天男的很誠懇地道歉挽留對方，然後這個女的反而覺得好像應該原諒他一次。原諒完之後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女人卻覺得這個男的雖然對她做很糟糕的事情，然而道歉的時候卻有強烈的反差，她覺得這才是愛，她非常確定愛就應該是殘缺而強烈的，而且覺得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可以接受這個男人，所以這是上天替她挑選的。很多人到這裡，就會覺得是因果報應，但這不是，這只是典型的前面不知道自己要幹麻，後來忽然得償所望而已。我會用得償所望這個詞，是因為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用暴力把這個女人留下來，比方說把囚禁她，或者是限制期人生自由，但是這個女人自己願意留下來的。

有的時候我們很難定義愛，愛這個詞的本意也就是指男歡女愛而已，它就是一種荷爾蒙的刺激，那種一見鍾情的那種吸引力，墜入愛河從來就不是很好的詞彙，因為它必然跟理智背道而馳。東方傳統不會強調愛情，反而強調的是恩情，一夜夫妻百日恩，是用另外一種價值觀將人綁在一起的，所以當東方人碰到了所謂的愛情，就變成兩種系統在打架，不太確定自己要做什麼。好像是覺得糖果很好吃，所以很想要擁有，而且包裝又漂亮，但擁有了以後又不知道可以拿來幹嘛，或許大部分人所定義的，或者是電影、小說裡所定義的那些真愛，本身就是騙局，那些東西壓根就不存在。反過來說，就算是我剛才舉的例子，他們的性關係卻超級協調，說他們不是愛好像也說不過去。

現代人跟古代人最大的差別，就在於現代人很清楚怎麼樣利用性行為來做調節，或者當潤滑劑，畢竟現在有太多關於這方面的產品，還有各種協助資訊包含運動等等，它已經變成一個產業，甚至文化，而且是在枱面上的文化。不像從前要偷偷講，很多事情是禁忌的。伴侶間沒有什麼真正的大問題是一場劇烈的性愛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是兩場。兩個人可以床頭吵床尾和，問題就不會擴大，因為身體感愉悅。人就是這樣，情緒好了，什麼都看得開，什麼問題都不大。情緒不好，小問題都很大。所以你說愛是什麼？我真的覺得睪酮素很重要啊。不管文化或者是文明怎麼轉變，人就是生物，生物有生物本能，有需求，不管心裡面再怎麼折騰，我最討厭一個人，我還是會肚子餓啊，我還是要吃飯，我吃完飯以後心情自然就會比較好，他在這個時候來找我溝通，我就比較容易妥協啊。以古代傳統中國的習俗來說，很多夫妻都是媒妁之言，結婚前根本沒有見過面的，到了入洞房那個晚上，把紅布摘掉，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然後在那一瞬間就要進行性行為了，直接從一壘到本壘，第二天兩個人就是夫妻了，如果以現在標準來看就是性侵。可是當時的人覺得這件事情是很正常，而且覺得這件事情是很開心的，很喜悅的，最起碼大多數的人都是如此想的。可見什麼軟體根本不重要啊，只要你有軟體就好了。我說什麼軟體都不重要的原因，是每個年代的軟體（觀念）都不一樣，反正你都會有一個觀念，那個觀念適用於當代，然後你只要有當代的觀念，大部分的人就覺得你是正常人，所以愛是什麼，從來就沒有永恆的愛，因為這個觀念在古代就不存在，也許未來也不會被接受。

有人說，人的需求是不變的，至於愛的名目怎麼變不重要，只要找到珍惜自己和對方的方法就好。正因為如此，荷爾蒙更決定一切，當一個人有好的身體，就容易吸引其他人，當吸引的過程結束，而決定讓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好的身體就更重要了，因為這是維持和諧長久的一個很重要的條件，你可以不啟動它，但不能不具備。但是，文化一直是最重要的軟體，有一個文化概念，不管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就是有錢，只要有錢，就會得到物質的保障，這是所有人共同認定的。一個很有錢，但是身體很糟的人，大家還是會接受他，而且還會覺得這個條件很好，因為身體很好未必等於有錢，可是有錢身體差沒有關係，而錢如果夠多，很容易讓另一半願意在心情上配合你，這也會成為另外一種形式的性和諧，因為對方有絕對的安全感，所以會很放鬆舒適，而且錢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就會減少爭執。

越原始的社會，越注重身體素質，越先進的文明，越不看重這件事，只重視是否有社會基礎，也就是錢。有些人會認為這是道德的沉淪，但這跟道德沒關係，而是心裡的軟體究竟能不能夠征服肉身，而達到合一的境界。這個部分是最困難的，我們經常會看到有一些女性嫁給很有錢的男人，或者是旁邊的男伴是非常有錢的人，但是年紀都是有點大，然後她們可能會在這個人身邊陪伴很長一段時間，然後有天忽然之間出軌了，對象是年輕的小狼狗，我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是原始的本能還是戰勝一切。若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春藥，那無疑就是是禁忌本身，越是禁忌的關係，越具有強大的吸引力。這也側面說明了某個政治極度不正確，絕對是事實的部份，大多數夫妻或男女朋友或者伴侶進行性行為的時候，能夠達到高潮的比例其實是很低的，除非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可能比較容易，到後面幾乎都是例行公事。可是，即便是當交往的時候也不代表必然可以達到，可能就是兩個月內有兩次差不多這種頻率，大部分的高潮都不是真實的，很多時候都是女生配合演出，或者是順著男生說的。而在犯罪研究的紀錄裡面，許多被性侵的女性他們有很嚴重的心理創傷，很大部分就是因為她們都達到了高潮，她們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心理跟自己的肉體矛盾，因而會怪罪自己。這就是生物本能，如果今天不是人類，而是繁殖季草原上的野馬或野牛，雌性經常都是被征服的，而那種交配的快感，是繁殖的本能而已。這才是禁忌關係是最好春藥的根本原因，因為禁忌在發生的當下，一定有掙扎，但掙扎會帶來興奮。

另外一個例子是，很多夫妻已經激情消失了，隨著男方出軌被女方抓到。假設男方不想離婚，就會回來求女方，這時女方多半是不情願的，就算覺得應該要原諒對方，也可能是因為小孩的關係，或者只是覺得不能輕易便宜這個男人，又或者要維持婚姻的正當法理性。通常不會在短期內願意跟這個男人在發生關係，可是假如這個男人很會死纏爛打、或者P U A、甚至硬來，通常兩三次以後女方就原諒了，因為為激情回來了，那個激情回來的原因是因為勝負慾，是因為我又把他搶回來了，他對我還是有很強烈的需求的，這才是我的，這個情緒在男女雙方身上同時作用。

所以越看得多，就不難發現東方宗教，尤其是佛道教，才是自在的真理。一個人自己過日子多自在，不是說不會有需求，而是沒有環境就可以減少需求的刺激，且現代社會要自己解決需求，其實是很方便的，真的沒有必要去跟別人隨便建立荷爾蒙的連結，因為後面就很麻煩，前面貪圖荷爾蒙的方便，後面就有荷爾蒙的負擔。我們要先明白一件事情，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

和男人相比，都比較偏向感性，而非理性。所以常有人說沒辦法跟女人講道理，如果有一個女人能跟你講道理，反而更糟。通常來說，更年期以後的女人，就等同於男人，會越來越理性，越來越剛強，女人越老越男人，男人越老越女人，這是一個陰陽相對的概念。男人老了會變得很囉嗦，女人老了會變得很果斷，但是我們現在先不討論老年的事情，年輕的女人基本上是荷爾蒙很旺盛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因為她的荷爾蒙極端旺盛，所以才能造就很漂亮的外表，才能夠吸引大部分的男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旺盛的情緒？更難以導入邏輯，如果一個男人的身體已經強大到他可以利用雄性激素征服所有的對象，那或許沒有問題。或者是他的錢可以解決所有不理性的產生的焦慮不安，也沒有問題。但通常這兩個條件都不容易達到，大部分的人是平庸的，如果去找這樣的女人就是找自己的麻煩，問題是平庸的人又不想接受平庸的對象，因為平庸的對象也不代表就沒有其他的情緒問題，所以如果不以繁殖為目的的情況下，真的沒有必要輕易地去開啟戰端去找自己的麻煩。

因為這個世界，從頭到尾就只有我們自己存在而已，我們關心的也只是自己的感覺而已，這是一個生物本能的需求，也就是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是NPC，在其他人的角度也是一樣的，我可能也是一個NPC，我們追求的是讓自己的遊戲通關，或者是在遊戲中獲得愉悅的體驗，僅此而已。其他的東西都不重要，如果我要糾結在另外一個NPC上，必然會卡關。說到這也許有人會以為我在談修行，但這其實不是修行，很多宅男都可以做到同樣的事情，當我們使用不論是色情刊物也好，或者是色情網站也好，而達到一種性慾上的滿足，哪怕只是幻想的。這就等同於信仰，不論是固定週期或隨機的某一刻，我們總是會跟人類的集體潛意識建立連結，所以這並不孤獨，打遊戲在建立連結、追劇也在建立連結，差別只是不跟真實的人相處而已，可是潛意識上大家都還是在交流的。

說到建立連結，現代人連結集體潛意識的方式越來越像速食，從前的人需要看電影，現代人只要看電影解說就好了，從前的人看色情影片或者書刊需要準備衛生紙，現在的人也許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他只要快轉影片看完自己就覺得很開心了，很多行為都已經被取代或省略。這中間還有一個問題，也就是道教或者佛教講的洩或漏，很多修行的人會認為盡量不要發生性行為，因為會把人的精華洩漏掉，那麼假設我現在看色情影片，可是什麼都沒發生，我快轉完就覺得心情愉悅，甚至沒用衛生紙，這算不算是洩漏呢？以比較嚴格的看法上是有的，因為在那一瞬間我的意識散離了，我放下主導權，把我的感受交給了集體潛意識，色情影片的拍攝者的廠商們，他們把這個時間點算得非常精密，他們幾乎可以預判到人幾分幾秒時會把自己交出去，因為這已經是他們的專業了，而無論是佛道教，其實並不在意你跟人交不交往，反而比較在意的是你有沒有沉淪在集體潛意識裡面，因為那個東西才是真正會失去自我的。當這個情況發生的時候會產生什麼壞處呢，這是一種神漏，如果是肉身的漏，會有所謂的半衰期，就好像我吃飽了就不會再想吃了，可是如果一直看美食影片而沒有真的吃東西，人可以不斷地看下去，因為不會飽。現在科學已經證明如果在睡前不斷地看這影片而沒有真的吃宵夜，反而會導致胃酸分泌而胃潰瘍，這就是神漏的結果，因為內外不平衡，你想用你的意念去欺騙你的身體來終結罪惡感，因為你沒有吃，可是其實你的心裡已經吃了，大腦的認知就是你已經吃了，不管你是吃的是真的食物，還是供品都一樣。得這個行為就是對自己上供，但我們不是神，所以當內外不一致的時候反而問題更大，而且神漏是會上癮的。肉體的滿足會有半衰期，好比聖人模式，人又不是牲口，可以一直交配，交配完就可以把心思放在別的事情上，可是假如沒有做這件事情，而只是快轉影片，可能導致三天兩頭沒事就在快轉影片，甚至有一個時間是專門用來快轉影片的，這已經上癮了，因為沒有真實的對象，所以形成了一個奇怪扭曲。

但沉淪與否也不是那麼重要的，重點在於自己清不清楚這一切。如果清楚，那問題或許不大，也就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麼，人生偶爾都會有沉淪的時候，無論是遊戲、肺胖、菸酒、熬夜...，沉淪在虛擬，總比沉淪在錯誤的人身上好，可是如果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就是大部分的人的情況是這樣，那就會形成逃避。

有人就會說，我不是不相信任何宗教嗎？怎麼又說起佛道教的好話來了，我不相信宗教，是它超凡的部份，而不是它的某些邏輯思維，我們可以拿實用的部份來用，至於超出這個世界以外的東西，就不要理它就好。上次有人問我究竟是基督教好，還是佛教好，我說這無法比較，基督教如果以現代的概念，就是想盡辦法把所有人拉成一個群，盡可能的把人糾集在一起，共同努力，共同分享，共同做一切的事，我常說現代基督教是適合軍隊信仰，因為它要求的是一起禱告，服從，並且藉由集體來建立信心，然後其他都不重要。人生總是有各個難關，過不去也無所謂，說是上帝的安排，並且有人陪伴就好。這對於經濟、消費、現代社會來說，可能很實用。但它不鼓勵獨立思考，因為那樣會與集體服從背道而馳，人會被摘出來。東方宗教的概念比較容易培養出獨覺，所謂獨覺，也只是獨立的智者而已，如果不脫離宗教本身，仍舊無法真正的解脫或自由，因為思想是自由的，但宗教不是，不論佛、道、基督、天主、回教都是一樣的，那都是控制，但凡控制，就必然有矛盾，也就教理解釋不通的地方。佛教說當被箭射中時，重點不在於誰射的，而是要避免再被射中。但在療傷康復後，難道不該查清楚怎麼回事，誰該究責嗎？當我被治好了，我就算不追究，也難保人家不會想再射我一箭，萬一對方就要致我於死，我難道也就認了嗎？有人會說一切都是業，佛家說人的業緣決定了投胎，可是業最初怎麼來的，卻說不出來，誰制定了業的規則，比方善惡的影響，也說不出來，這不是扯淡嗎？而假如一切都是夢幻泡影，那麼其他眾生的苦也都是箭而已，我們大可以坐視不管。既然要同登彼岸，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再有箭射過來，這個部份不處理，不是偽善嗎？假如人的墮落是來自內在的染汙，那麼染汙的那一瞬間，總有導火線，總有一個起因，我們就算不把它當作實體的對象，也是一個病灶，難道不該預防嗎？佛教在這點上，始終沒把人為什麼一開始被業纏上說清楚。

佛和耶穌或許能力很強，邏輯思維也好，但能影響的人終究有限。可假如有二十萬個阿難，或二十萬個彼得呢？他們單一的能量比不上佛祖和耶穌，卻能接觸和拯救更多人。就好像一個超級英雄或大俠也許能保證城市的治安，但只有大量的軍隊，才能捍衛國家的和平。佛祖或耶穌絕對有能力，把一般人的認知，拉到阿難或彼得的程度，但他卻不做。耶穌也是如此。這才是問題所在，各大宗教表面上追求無差別的博愛，但實則內在仍是階層制，他們在做的只是授人以魚、而非授人以漁。要考95分的學生，衝刺到100分未必容易，但如果要十個學生從0分考到5分，那非常容易。所謂宗教家所謂裝睡的人叫不起，不過唱高調。他們對0分的學生說，你們也可以到95分，只是你們不願意，這本身就不切實際。還不如直接教他們到達五分或十分的辦法，這個辦法雖然一樣不及格，但他們會知道自己有進步的可能和希望，不是一無所有，而且會願意去尋找及格的方向，成佛或阿羅漢，根本不適合大眾，甚至往生西方都一樣，門檻太高。還不如教下輩子變成有錢人保證班，你知道為什麼佛陀不做這件事嗎？後世的人都說他一定做的到，也一定有相應的修持法，但事實是，誰也做不到，因為佛或阿羅漢，本來就是虛無飄渺的概念，可是有錢人是有實體的，能否投胎成功是可以被考證或反推的，所以這件事一做就破功了，另外世界上錢就那麼多，大家都修財神法，會有用才有鬼。再進一步說，北歐國家是否鮮少有佛教徒，因為吃素和不殺生不實際，在那個高緯區，不喝酒也可能是很大的熱量赤字。你要說人家業力深重，沒有福報嗎？人家北歐諸國可是福利最好的國家。所有宗教的修行，成仙、成佛、上天堂、下地獄、鬼神靈異...，對我來說都是不虛構的。但如果只是當下的自在或清靜（包含遠離麻煩），那是經過驗證，也能受用的。

搞清楚的第一步，就像是按照食譜，複製出一道料理，多次之後，你就不需要食譜，也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風格的料理。而不想要想太多，只想追隨感覺，就像是你點開手機，對方給你什麼，包含厭煩的廣告，都照單全收，同時把食物塞進嘴裡，覺得吃飯配手機，結省了時間，實則沒有絲毫補養到，徒然虛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