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30日 星期日
怒火特攻隊
榮譽感是幻想,而英雄則是逼不得已的選擇,當奪取性命已成為習慣,人的靈魂便開始彼此腐蝕,直到根部發爛。經歷過戰爭的人,往往難以回到家鄉,因為犧牲的戰友和敵人,並沒有打算放他走。
認同永遠是一個問題,可認同是一種相對性,就算你認同了一個團體,並且也被認同了,也不見得團體內部沒有勾心鬥角之事,畢竟永遠有人想當老大。神如果存在,就不會有戰爭了,宗教只是理想,讓人在死前有寄託。
人性其實可悲得緊,可以盲目的追求任務,工作,和使命,卻完全放棄思考而服從規則,而到頭來卻發現那這一切都還及不上一個閒適的午後時光。
2014年11月28日 星期五
暗器
我三歲多那年,老頭有回又因為貪戀方城戰而遲遲未歸,當年娘在我面前哭著說要帶我離家,並且還拿了個銀色的鬧鐘哄我:「你最喜歡這個了,等一下帶著這個跟媽媽一起走。」
那時的我並不懂怎麼安慰人,也不知道其實她是在向一個比自己還幼稚的對象討愛,所以我只能配合的點頭。大概過了五分鐘,老頭一進門,便聽得娘爆吼了一聲:「你王八蛋!」
然後剛才放在我床上的鬧鐘,就朝老頭的臉飛去了,自是沒中,但遍地開花,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大人的承諾不靠譜。
2014年11月26日 星期三
美的定義
「是嗎?那大衛像呢?」我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還算有內涵,而且回的這槍夠狠。
「那有什麼美感?又沒有勃起!」這答案讓人絕倒。
踢館
傍晚偶經過天橋下,一西裝革履,梳著油頭的先生坐在路邊,身旁插著鐵口直斷的旗子,硬是把我叫住:「年輕人,你面相不差,結個緣吧!」
「抱歉,我趕時間。」
「沒關係,不要錢的。」他尷尬的笑了笑。
既然是同行,總得給些面子,我坐了下來,擺出招牌微笑任他端詳,但這老兄看了半天,卻只是搖首,忍不住幫他開了頭:「您看出什麼來了?」
「有東西跟著你,知道嗎?」這一開口,就知道造化低了。
「恩,我是常有粉絲跟著的。」
他有些錯愕,但仍硬想兜回來:「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嬰靈。」
「嬰靈不是都跟媽媽?怎麼會跟我,而且你說錯了,應該是祖靈。」
「屙,祖靈也有可能,但後面還有外靈。」
「外靈是魔術靈嗎?你好厲害,怎麼知道我正要去買?」
他惱羞成怒的說:「你不懂就別亂說,我是好心告訴你,不處理當心出事。」
「那處理的話要怎麼做?」
「很簡單,五千就可以弄到好。」
「五千怎麼夠?最少要五萬。」說完見他眼睛瞪得老大。
但令他吃驚的在後頭,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帶,把那傢伙的腦袋按上桌斥道:「你要真靈還需要在這扯嬰靈?再讓我碰到就燒五萬冥紙給你!」
才剛吃完晚飯,怎麼覺得又餓了?
2014年11月24日 星期一
2014年11月20日 星期四
吃火柴的小女孩
寒冷的平安夜,一個穿著黑色斗蓬,戴著闊邊帽的男子,頂著風雪鞭策馬匹前進,在這座看似不小的城鎮中,家家戶戶門窗緊閉,街上連傳福音的人都沒有,客店的大門也深鎖著,完全感受不出有任何耶誕氣息。
就在此時,街角出現了一個提著兩大籃火柴的小女孩,她披著黑白相間的外衣,赤著雙腳,孤獨的在結冰的街道上走著,這景象格外令人覺得動容,男子躍下馬來,問道:「小妹妹,妳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呢?」
「我叫蜜卡,家在那邊!」小女孩朝遠方的山頂指了指。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男子指了指自己的馬。
「沒關係,我喜歡散步。」
「或許是因為火柴沒賣完的關係吧!」男子這麼想著,於是又問:「妳的火柴怎麼賣?我都買了。」
蜜卡瞪了他一眼:「我只能分你一點點,其他的我要自己吃。」
男子大驚:「火柴不能吃的!妳一定是餓壞了,我這有乾糧。」
他從鞍袋中拿出麵包來,但小女孩抓起一把火柴,扔進嘴裡,嚼也不嚼便吞了下去,然後哼的一聲,從鼻孔噴出兩道火焰,把麵包烤得好香。
「我不喜歡吃麵包,但是烤過的比較好吃。」蜜卡自顧自的說,完全沒管那男人已經嚇呆了。
再回頭看看小女孩一路走來,在堅硬結冰的地上卻留下清楚的足跡,男人這才發現蜜卡的腳上正冒著煙,他開始瞭解為什麼家家戶戶都門窗緊閉了,一個古老的傳說,每年的平安夜,山裡的噴火龍都會化身為小女孩,到城裡找尋火焰當作食物,不管是壁爐、煙囪、蠟燭、甚至火柴所發出的火焰,都能吸引噴火龍的到來。而如果噴火龍沒有找到任何火焰,那麼牠將會........
想到這,男人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還記得小時候爺爺提過,如果要降服噴火龍,就必須猜出龍的完整名字,但只有一次的機會。「噴火龍會說出自己的名字或姓氏的一部份,但你必須猜出另一部份。」
蜜卡是名字,那麼姓氏是?爺爺提到著段經歷的表情歷歷在目,都快想破了頭,卻還是無法記起那最重要的字。
小女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想出答案沒有?」
「這.....能不能在給我一點時間?」
蜜卡一口吞掉剩下所有的火柴,同時現出本相,一隻長著巨大翅膀的噴火龍,吐出烈焰,將半座城鎮焚燒殆盡,男子惶恐的看著火光沖天,忽然想到了家中祖母年輕的畫像,他靈光乍現,喊道:「你姓妙!」
噴火龍打了個噴嚏,瞬間又化為小女孩,不甘願的問:「你為什麼會知道?」
男子沒說話,倒是蜜卡自動跳上了馬背,下了命令:「你現在可以跟我回家了。」
「我不是說出妳的名字了嗎?」
「所以你不會被吃掉阿!你只要娶我就好。」
婚禮在殘破的城鎮中舉行,剩下的村民對男子感激異常,鎮長落淚道:「你破解了魔咒阿!」
從此他們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蜜卡再也沒有變回噴火龍,可吃火柴的毛病卻始終改不掉。
2014年11月19日 星期三
鵝毛筆
剛開始以為這是色情片,後來發現連情色都沾不上邊,充其量是戲謔和靈異故事。在壓抑的年代和社會中,放浪形骸和特立獨行往往恨容易讓愚昧的群眾誤以為是藝術,當然這也挑戰著統治者的威權。
若嫌日子太舒服,想多樹立些仇敵,則可以考慮一下損人不利己的事,不然還是安分守己些的好。興趣有可能成癮,成癮後會失去快樂,因為你反而被駕馭了。在任何年代裡,八卦和隱私永遠能引起群眾的注意,至於真相,則沒人在乎。
宗教非但不能治病,有時反而致病,可藥房老闆總不會承認賣假藥,還跟妳說別去看醫師了,多麻煩阿!絕症往往就這麼來的。
自由之心
你可能擁有自豪的專業,而且過著幸福的生活,但一夕之間可能全都不剩,這便是無常。只天罵地或逞一時之勇都沒有多大作用,至於祈禱,則不過是欺騙自己的方式。而單純的邪惡,只是無常的其中一種形式。
當大環境惡劣時,忍和裝瘋賣傻是最佳的上策,聰明或能力不見得幫得上忙,相反的可能招致災禍,當然自殺也是一條路,如果生無可戀的話,這世上的真理大多殘酷,其中一條是公道並不存在。而補償看陳冤得雪,則更是虛無飄渺。然後你必須承認,奴性是真實的存在,每個人或多或少都被綑綁或奴役著,因為不自覺,當然也就無從解放。
法治的社會是現代人熟悉的觀念,但其實法律就像一個千瘡百孔又貼滿補丁的漏水容器,千萬別指望它,靠自己比什麼都實在。
2014年11月18日 星期二
巧言令色
「唉呦!」在電話那頭忽然傳出一聲慘叫。
「怎麼拉?」
「沒事,我以為要抽筋。」
「喔,該不會是要長高吧!」
「不是。」
掛了電話,司機老兄問我:「妳女友幾歲?」
「二十幾,怎麼拉?」
「二十幾怎麼還會長高?你真是什麼鬼話都說得出口。」我就當這是恭維吧!
失聰
「怎麼拉?」忽然覺得她的心情不太好。
「沒事,我妹沒把房門關好,你給我出來!不要躲在床底下拉!」語氣乍變,讓電話這頭的我吃了一驚。
風平浪靜後,我問:「你妹幾歲阿?」
「就小我一歲阿!」
「你們感情這麼好,她還會藏妳床底下。」
「唉呦,我的媽咪呀!」她笑到都岔氣了。
「不是妹妹,是媽咪!妳床底下到底能塞幾個人?」
「是貓咪好嗎?」這回換我笑了。
2014年11月17日 星期一
虛榮心
下了太后的車,才發現手機還扔在車上,但使盡嗓門吼都沒法讓她注意到,想起自己從前百米的輝煌記錄,雄心壯志油然而生,當下提氣發足急奔,卻沒留神地上的坡度,一個煞車不及,便仆街了。
別問我受傷了沒?周圍的人群眾多,尊嚴受傷可比什麼都嚴重,當下若無其事,硬撐的爬起來。竊竊私語陣陣的傳入耳裡:「他衝太快了、他沒事吧、好像受傷不嚴重。」
但什麼都比不上一個歐巴桑朗聲說道:「還好他只是小孩子,經得起摔。」
她大概眼睛壞了,不過我卻覺得也不怎麼痛了。
暴力控
深夜搭車,女友在電話裡逼問:「你從前真的會在街上打人?」
「現在可以別提這件事嗎?」
「你在計程車上?」
「是阿!」
「那你叫他開快點,不然就打他。」忘了告訴她耳MIC是壞的,所以開擴音。
司機老兄的臉色變了一下,我企圖扯開話題,但卻失敗,她接著說:「你上次說逼人家吃拖鞋。」
「那是小說,當不得真的。」
「那既然是小說,為什麼不逼人吃磚頭就好?」小姐,你是想逼死誰?
司機大哥猛踩由門,我到家的時間比平常還快了兩倍,實在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一共多少錢?」
「沒關係,你隨便給就好。」
2014年11月14日 星期五
欲擒故縱
多年前和某女孩曖昧,先別問我結果,反正她對我還挺有好感的,可問題是她追求者眾多,有天晚上她對我說:「我覺得你很不錯,可是我想跟別人在一起。」
「誰?」
她說了某個常聽見的名字,然後我點點頭,做出可以理解的神情,順手點了支煙,問道:「妳已經決定了嗎?」
她沒說話,我接著問:「那妳和他說了嗎?」
這回卻是搖頭了,我真搞不懂她想幹嘛,她又說:「我不想傷害你,而且覺得你們其實可以當朋友。」
「妳憑什麼這麼想?」
「因為你們都是好人。」這也太鄉愿了。
隨和是我的優點之一,風度也不差,於是第二天就和對方見面了,對方的確是友善的人,很主動的伸出手來自我介紹:「我叫阿布,是小利的朋友。」
忽然間有了個邪惡的念頭,我熱情的握住對方的手說:「久仰了,我是小利的男友蓋伯。」
他楞了一下,有點詫異的看著小利,小利則瞪著我,但我的優點之二是厚臉皮,於是用責怪的口氣向小利埋怨:「你還沒跟他說喔!」
阿布滿臉憤恨,頭也不回的走了。自此我常自豪的對朋友說:「我一定是行銷高手,因為懂得在關鍵時刻替對方做決定。」
但結婚兩年後,某日小利的表哥從國外回來,我赫然發現竟然是阿布,他笑著說:「當年小利嫌你太不積極了,才找我來演這齣戲。」
顯然我才是被置入性行銷的那個。
2014年11月13日 星期四
2014年11月11日 星期二
一心多用
「你到底有什麼毛病!」朋友很不能諒解。
不能怪人家,是我自己不好,小時候媽媽就說過做事要專心,誰叫我要邊講電話和朋友討論限制級話題的同時,又同時瀏覽臉書,剛好看到臉書通知某位老友生日,當我打下「祝你」兩個字的同時,朋友在電話那頭問:「你知道有些男生在過程中會有很持久的現象,有時候會特別久,甚至會超過一個小時!」
「喔!那叫延遲性射精!」我很自豪的賣弄專有名詞。
但接下來得事一點都不值得自豪,朋友臉書狀態的留言是「祝你延遲性射精」。
還有八個人按讚。
失手
歸心似箭的我跳上小黃,這麼冷的天他卻不願關窗,但即便冷風毫不留情的灌進來,也驅趕不了車上陳年的煙味,和混雜了許多食物殘渣的怪氣息。告訴自己一下就到了,把臉貼向窗口,忍忍吧!
忽然耳旁嗡嗡聲竄過,眼角餘光卻見蟑螂從額前飛去,這就過份了,正伸手想打,卻又冒出另一隻,要對付兩個以上高速行動的目標,需要有很強的動態視覺,好在練武多年,第一掌不偏不倚,正中司機後腦,他唉呦一聲,很無辜的回過頭來,此時另一掌補上,直朝他臉砸去。
兩隻蟑螂都跑了,車子還差點撞到路樹,司機忿忿的說:「你為什麼打我?」
「我是要打蟑螂!」
「我又不像蟑螂!」這下有的解釋了。
2014年11月10日 星期一
鬼地方
我沒有去什麼鬼地方,只是偶爾也會想看個鬼片嚇自己,但沒嚇著,演技過於浮誇的配角和趣味調性的泰語讓整齣戲硬是恐怖不起來。不過泰國鬼片就是這樣,他們研發了解決不了的冤親債主,和尚法師在戲裡多如廢物,雖然事實上也差不多,但鬼的能力被過份放大時,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戲謔喜感。
鬼不可怕,那什麼可怕?父母當著小孩的面大吵還蠻可怕,家暴也挺可怕的,當然沒錢更可怕,你什麼時候見過有錢人需要擔心鬧鬼的問題,可是就算有錢,房子裡的壁癌依舊令人頭痛,所以除濕機要常開。人如果沒錢,就得把腰桿彎下,尊嚴這玩意,怎麼也沒法填飽肚子。說到填飽肚子,遇上一個不會煮菜的另一半就出去吃吧!別為難彼此。工作偶然出包,老闆或許會原諒你,但天天搞砸,除了承認自己能力不夠,只好往怪力亂神上推,有的上司真吃這套,倒不見得迷信,而是因為他怕你精神狀態不佳做出更可怕的事尋他晦氣,可笨人不懂,還以為能吃上一輩子。
2014年11月9日 星期日
紙老虎
週六的下午,太后難得上街按摩,把小鬼頭丟給我兩小時,剛開始還算順利,但快樂的時光向來都會偷溜,一個鐘點後,她開始不耐煩了:「婆婆都會說故事給我聽。」
「我剛才說了很多故事,妳現在是不是該做功課?」
「我不要,婆婆說可以晚點再做。」
「那你看電視好了。」
「我不要!婆婆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還有一小時。」
「我不要!我要婆婆!!!」她開始哭鬧起來。
有了上回的教訓,我沒打算讓她繼續造次,於是沈著嗓子佯怒道:「再哭看我會怎麼對付妳!」
她瞪大了眼,好奇的問:「你會怎麼樣?」
「我,我,我.....我其實也不能怎麼樣!」
無妄之災
女人心海底針,這話誰都聽過,但到底有多深呢?
有天夜裡大明睡不安穩,覺得背脊忽然發涼,回頭卻見麗雅杏眼圓睜,惡狠很的瞪著他,大明連忙問道:「妳怎麼拉?」
「你為什麼要跟那個賤女人在一起?」
「哪個賤女人?老婆,妳是做惡夢了吧!」他連忙安撫。
「拿開你的髒手!」麗雅用力的掐了他一把。
大明先確定老婆大人確實沒中邪,只是還卡在情境裡,於是將一旁睡著的白喜兒抱起,柔聲道:「來,喜兒去安慰媽媽。」
「把那隻賤狗拿開!少碰我!」大明真擔心麗雅會傷害喜兒,於是只好整晚抱著狗睡。
隔日清晨,麗雅起床,見喜兒躺在大明懷裡,一把抱了ˇ過來道:「喜兒乖,媽媽最愛喜兒了!」
「你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嗎?」大明睡眼惺忪的問。
「哪有什麼事,你為什麼要亂說?」麗雅撇得一乾二淨。
耍大牌
小鬼頭吃完晚餐,走到我身前說:「媽媽都會讓我看她的FB,你為什麼不給我看?」
「我沒有不給你看。」我把電腦攤在她面前。
「你把朋友名單叫出來。」
「幹嘛?」
「我要看有沒有漂亮的女生。」真是人小鬼大。
「妳才幾歲,懂什麼叫漂亮?」說歸說,也想看看小鬼頭眼光到底如何,於是叫出朋友名單。
「這個好!」她的確看到一個挺不差的女孩。
「那這個呢!」她搖搖頭。
「這個呢!」我有點不服氣了。
她還是一路否決,但不可諱言,她的確挑出了一個我也覺得挺好看的人,於是我認輸:「好拉,你贏拉,然後要怎麼樣!」
「然後你去追她,回來當舅媽!」這是啥結論。
「我追不到她,她有男朋友了!」我雙手一攤。
「那你還浪費我這麼多時間!」她頭一回,去嗑飯後甜點了。
2014年11月6日 星期四
兄弟鬩牆
「誰是我們家最聰明的人?當然是水瓶座!」老三很得意的向小鬼頭吹噓。
「我也是水瓶座!」小鬼頭自豪的說。
「人要謙虛點,你又不是沒被騙過!」我企圖讓她收斂點。
「大舅舅只能騙妳,騙不了小舅舅,妳長大就比他聰明了。」唉,老三就是愛慣壞小孩。
「妳要不要聽一個故事?」我說這話時,小鬼頭眼睛亮了起來。
我們家的規矩是,冰箱為公有財,因此冰箱內的食物也是,如果你拿水果出來削,最好立刻吃完,不要在放回去加工,不然被吃也怨不得人,國中時期,我好幾次削了蘋果,還泡了檸檬汁預防氧化,在放回冰箱,打算第二天把妹用,卻在隔天早晨起來,看到只剩下空塑膠袋,老三吃了蘋果不可惡,可惡的是留下塑膠袋示威。
於時有天,我故意跑去跟娘告狀,娘笑曰:「我還道什麼事,你做大哥的,多削幾個不就成了。」
「我才不要,他要吃自己不會去切,反正我偷偷跟妳說,我這次把剛削好的蘋果藏在.........」
當然偷偷,不過是陷阱來的,冰箱裡的確有泡過檸檬汁,且削了外皮的洋蔥。
「然後呢?」小鬼頭問。
「然後,你小舅舅就哭喊道:『媽!這個蘋果是壞的~』」老三的臉色通紅,比蘋果還鮮豔。
2014年11月5日 星期三
2014年11月3日 星期一
萬聖福袋
失望的是,裡面只有兩個舊娃娃,一男一女的造型,感覺並不是整套的,有點牽強的搭在一起,似乎在某些恐怖電影裡看過,身上的味道更令人作嘔。
「哪個冒失鬼寄的垃圾!」當下就往垃圾桶扔去。
「啊~~!」那男人偶怪叫一聲,跳上了桌,同時拿起文具盒的美工刀刺了過來。
當下一個閃身,他煞車不及,人往辦公室外飛去了,只聽得一聲慘呼,不妙!是老闆的聲音,連忙殺出去,只見老闆的屁股上卡著刀,還滴下炎漿,把地板都融化了,那該死的則落入老闆手裡,頭和身體已經分了家,老闆殺氣蹦射而出:「我說過幾次,上班不許玩公仔!」
我連忙搖手道:「不關我的事,我也差點被暗算。」
他很火大,娃娃的下半身被踩在腳底,用來擦炎漿,邊擦還邊冒火,頭則丟給了地獄犬。眼見是沒戲唱了。
我回到辦公室,把門鎖好,想去找垃圾桶裡的另一個木頭人偶,卻怎麼也尋不著,忽然間停了電,空中傳來咯咯怪笑,抬頭看去,卻見那女人偶用綠色的發亮眼睛看著我,怒吼道:「我要殺了你!」
「真沒禮貌!」我拿起電蚊拍很狠的敲下去。她掉了下來,卻還張嘴想咬人,好在桌上有釘書機。
還好公司有洗衣間,將她丟進洗衣機,按了脫水鍵,讓她好好反省一下。二十分鐘後,我把那玩偶取出,問道:「妳願意乖乖聽話了嗎?」
她點點頭,才幫她把釘書針拆下,才弄完,她就變了副臉色:「肏你媽!老娘安娜貝爾你也敢惹!」
「誰都不准扯到我家人!會說髒話了不起嗎?王八蛋!」我把她扔進微波爐裡。
一個半小時後,她終於求饒並懺悔,我的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於是先把她放進冷凍庫降溫,等我想起來這件事時,她已經不太會動了。
「好可愛喔!她叫什麼名字?」阿芙柔黛蒂根本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幫請設計部門的同事幫我在下班前搞定她的新造型。
「她叫依沙貝爾!」
「你是暗示我們要結婚嗎?」她可開心了。
「我叫.....」她還沒說完,就看到我拿起釘書機,總算及時改口:「我叫依沙貝爾。」
我從後方環抱住阿芙柔黛蒂,她嬌喘著回過頭來說:「我可沒有糖果!」
「我找的是甜頭。」把燈關上的同時,一腳把那怪娃踢出窗外。
我從後方環抱住阿芙柔黛蒂,她嬌喘著回過頭來說:「我可沒有糖果!」
「我找的是甜頭。」把燈關上的同時,一腳把那怪娃踢出窗外。
第二天一早,又收到一個信封,裡頭是一片光碟,卻是黑畫面,正想扔掉,卻從螢幕爬出一個女鬼,因為長得太醜,所以被全辦公室的人痛揍一頓後塞回螢幕。我從十七層地獄裡找出一個南韓整形名醫,限他三小時內搞定全身,否則就準備去第十八層地獄。
一切都完工後,把光碟片寄給老周,他向來喜歡互動式充氣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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