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還要約我出來?」小劉似笑非笑的問。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現在擁有的愛情很堅定,不像...,算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鑽戒,又問:「你呢,最近怎麼樣?」
「我很好。」此話一出,她的眼神瞬間失落,隨即補了句:「我養了條狗。」她聽完又露出了笑意。
「敬堅定的愛情。」小劉舉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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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算了?這可不像你。」
「她都要結婚了,還能怎麼辦?」小劉一臉無奈,但他的眼角透露出得逞的詭詐。
「你到底做了什麼?老實交代。」
「這麼精彩的故事怎麼能沒有酒?」
「我請。」他的故事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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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現在不方便出來見面,有什麼事情非得當面說?」
「你上次約過我一回,所以這次算欠我的。」
「....你真的很無賴。」
她仍舊來了,說道:「最好是很重要的事。」
「有些東西你當面看比較好。」他扔過一個信封。
女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憤怒和背叛感不斷湧現,她語音顫抖的問:「你早就發現了嗎?他們多久了?」
「這些事重要嗎?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我曾經愛過的女人被騙。」
良久,她幾乎咬破自己的嘴唇擠出道謝,小劉擺擺手,起身告別。
「你就這樣走了?沒別的話想對我說嗎?」
「你是個好女人,雖然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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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在談離婚,他死活不肯,開了很多條件刁難,我心情很差,能陪我聊聊嗎?」
「晚上你方便嗎?」
「可以。」
兩小時候,女人看著小劉的訊息「我剛被老闆交代,臨時要出國兩週,今晚可能得準備資料和東西,抱歉。」
女人正想發火,訊息又來了:「你可以幫我照顧狗嗎?鑰匙在你當初放的地方,謝謝。」
小劉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天天來,和小狗玩,看著熟悉的房間,這一切讓她感覺這男人仍舊是她的,不曾離開過,他從來沒有不配,配不配從來是女人說了算的,她想。
兩週後小劉發來訊息,說自己還有一個禮拜才能回國,而且請了清潔公司來消毒房子,請她先把狗帶回去照顧。
女人有點惆悵,又有點開心,她一直都有潔癖,小劉請人來清潔一定是為了她,之後她就可以搬回來了。但三天後,她回到屋子,卻發現人去樓空,仲介正帶著人來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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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說完了。」小劉乾掉最後的威士忌。
「什麼?沒有後續嗎?你們沒在一起?她沒離婚?這不像你,你在搞什麼?」
「我不喜歡吃回頭草,而且那個房子本來就要到期,我也早就找好新房子。」
「蛤!那狗呢?狗怎麼辦?」
「狗是我送給她的紀念。」
「你又不是開徵信社的,怎麼會知道她的對象有沒有出軌?難道是偽造的資料嗎?」
「不是偽造的,我當初要追她時,她就和這個男的在一起,哪個男人沒有小把柄,那是我當時蒐集到的證據,只是還沒用上,就追到手了。」
「那麼久的東西怎麼會有用?誰會在意陳年往事?」
「你真的不懂女人,每個女人都在意陳年往事,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她在第一次約我出來的時候,就暗示我她對這個婚姻不滿意,希望我出手,就算資料是假的,她也會選擇相信,而要求她幫忙餵狗,更給了她家的感覺,讓她覺得那是女主人才有資格做的事。」
「你大費周章,就為了殺人誅心,最後什麼也沒落到,是不是有點不划算?」
「我什麼也沒費,只是跟她聊了兩次天,然後搬離了退租的房子,充其量多買了隻小狗,而且是她先試探我的,鑽石般的愛是很堅硬,但經不起摔。」
「那她離婚了嗎?」
「當然沒有,如果她肯離,當初就不會回去找他了。」
「有時候我真搞不清楚誰才是惡魔。」
「這重要嗎?痛苦必然是自己選的,他人無權干涉,我永遠尊重這件事。」
他說的很有道理,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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