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包著繃帶,眼神卻無絲毫懼怕遲疑,進門劈頭就問:「你有可以讓我贏的法術嗎?」
「贏?你要不要說清楚一點?」難道是欠賭債想撈本瘋了?
「就是我被男友揍了。」她雙手一攤,氣勢可比志志雄真實。
「那就分手然後告他吧!」
「不行,已經第三次了,我不打贏他我不甘願。」三次了你還不走?
「你要不要考慮去練格鬥?」
「太慢了,人家說你什麼都能搞定。」你誤解很大。
「恕在下直言,這種情況我真無解,充其量介紹你跌打師父。還是你願意說說前因後果?」
我雖然不喜歡跟精神病患接觸,但生意還是得做,她跟他在一起半年,男方是個斯文人,原本相安無事,直到有天,她提出了一個原罪的問題:「你愛我嗎?」
「愛。」
「那你願意為我做什麼來證明你愛我?」
「你希望我做的任何事。」條件真的不能亂開,你永遠不知道你答應的對象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會要求什麼。
「那你願意被我打嗎?」
「什麼?」
「你願意被我打,就證明你真的愛我。」
「可以輕一點嗎,不要打臉,不要打要害。」
「好!」這女人答應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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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這樣,那你怎麼會被揍?」
「輕輕打有什麼意思,當然要用力打。」
「恩,我猜你也打了要害吧!」
「對阿,這樣才能證明他愛我。」原來打是情罵是愛是這個意思。
「所以對方還手了?」
「一開始沒有,每次我都答應他下次會輕一點,而且不會打臉,但我還是會犯規,他要肯讓我,才是真的愛我。」
「你現在這個樣子,足證他不愛妳,你可以分手了。」
「不行,你不要勸我分手,我要的是他乖乖的聽我的。」
「那你聽我一句話,你三個月不要再跟他玩這種遊戲。」
「這樣他就會聽我的嗎?」
「他會不會聽你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現在已經不再戀愛關係裡,只是很恐慌。」
「你真準,他的確說過他現在很恐慌,一天到晚在戰備狀態。」這和準八竿子打不著,我只是按照常識判斷,為什麼這年頭連具備常識都如此困難?
「所以你不要再激怒他了。」
「可是現在他已經變得很神經質了,你有辦法先讓他冷靜嗎?」
「行,我先幫你畫一道符,你壓在枕頭底下兩週再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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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符根本沒用!」她這回更慘,還拄了柺。
「你做了什麼?」
「我休息了兩週,照你說的,他的確有點放鬆。」我叫你休息三個月,你是耳聾嗎?
「然後呢?」
「然後我想應該先下手為強,所以趁他下班回家前躲在門後,拿高爾夫球杆偷襲他。」你不知道現在連小偷都不能打了嗎?
「我看你是先下手遭殃吧!對方怎麼樣?」
「他斷了三根肋骨,現在在住院,但是確定要跟我分手了。」這男的是真愛無誤阿,為什麼真愛都要被糟蹋?
「我覺得你沒被告就不錯了。」
「難道我不能找到真的願意用我的方式愛我的人嗎?」
「這樣好了,等你痊癒,我願意為你破例,不把你當女人,免費毒打你一頓,看能不能醫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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