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字的本義是人不爽快的躺在床上,可現在已演變為被壓抑的生命之能,丙與丁不同,象徵本不該被壓抑的欲望卻因無法滿足而產生扭曲,古人治病最初不用藥,而多用針灸,到了現代醫學,則有注射,而無論針灸或注射,都是尋求單點突破,使病人不會因緊張並產生對抗,而達到治療效果,可病人治病,為何會緊張?因病實乃個性所致,一旦痊癒,代表很有可能要與自己的積習告別,所以常有舊疾復發的事,說穿了不過是與熟悉的業力不斷糾纏,若以巫的角度來說,注射什麼不重要,有沒有注射也不重要,只要能聲東擊西的植入對方不及意識,當然也就不會反感的念頭,即便那看似無關緊要,也能使人不藥而癒。
而疾病二字,經常連在一起,疾本義是受了箭傷,箭傷往往猝不及防,發現時已然受傷,可這正巧和治病之理相通,所謂重病,需要的就是烈藥,所造成的結果和疾不遑多讓,都能讓人恐慌又痛苦,因要與業力做切割。而上工治未病,指的是對方還沒病,醫者就用輕描淡寫而讓人感覺不到的治療方式解決了後患,方法因人而異,都不脫讓人轉念。
既然說到箭,就談談兵器吧!都說寒光逼人,這和刀子利不利無關,你什麼時候看電視購物覺得什麼都能切的菜刀寒光逼人的?而兵器之所以能令人有寒意,在於製造者的匠心獨運,對於其原本賦予的使命,也就是毫不留情的剝奪生命一事,在每個細節都詮釋到位,也是賦予意念所致。而寒光看似殘忍,其實卻充滿慈悲,因為唯有徹底解決,雙方才不會繼續陷在痛苦的泥沼裡。所以一切都是念,可這個看似概念簡單,實則弔詭的東西,在於你若專注於培養念,就必無所獲,如同練武的人刻意追求鬆,到頭來亦為一場空。只有全然的覺知,方能真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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