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現在街上都買不到口罩了,還有很多藝人居然叫我們要捐口罩的事嗎?大陸為什麼不讓我們進WHO?」
「你可以先戴口罩再跟我說話嗎?」
「對不起。」
「我向來不喜歡對政治發表意見,因為我厭惡政治,但不妨想想,WHO是做什麼的?如果連這樣的組織在第一時間都可以因為政治力的介入,而曲解了對傳染病的定義,那還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這種組織就算加入了,也還是會給你錯誤的訊息。」
「可是不相信WHO要相信誰?你又要說相信自己了,又不是每個人都是醫師。」
「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比醫師瞭解,難道你沒有聽過有人去醫院講了一大堆症狀,醫師卻什麼也檢查不出來?這個世界之所以有疑難雜症,代表醫學並不如我們所想的先進和開放,尤其是現代醫學大多與藥商等企業掛勾,經常散播錯誤的知識,不然怎麼會每隔十年就提出和之前完全相互矛盾的理論?就連運動體系也是其中的一環,其實人只要有持續的運動即可,不見得一定要進入瘋狂的長跑或重訓,但人就是盲從,總想要快速的解脫,有一點你說的沒錯,不是每個人都是醫師,但我們可以去獲取資訊,尤其現代是資訊爆炸的時代,獲取資訊太容易,然後你要思考,去辨別哪些東西對你是有效的,哪些不是,但大多數人都不願意,所以只能為刀俎上肉。」
「.......你講得好嚴重。」
「這一點也不嚴重,嚴重的是人的心態,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有很多人會稍微有點不舒服就立刻去醫院報到,然後反而增加感染的風險,最髒的地方就是公共水龍頭和洗手機,然後忽然有很多人想增強免疫力,於是衝上健身房,卻把自己累得半死,又增加感染風險,還有人會囤口罩,但是每次帶都把鼻子露出來,或者三不五時就拿下來講話..........」
「唉,這真的很慘!」
「事實本就如此,思考的能力很重要,比方說你可以像我一樣不相信任何宗教,但如果你沒有接觸過任何宗教就全盤否定,那你只是無知而已。你也可以當個虔誠者,認為我詆毀宗教,必然會受到報應,但你卻不院去看為什麼你如此虔誠?你到底企圖用這份虔誠壓抑什麼樣的不安?可現在就連這兩種人都少了,大多數人是盲信,他們相信有神,希望自己被保佑,卻不願想自己憑什麼被保佑?而當我提出我的理論時,在當下他們無言以對,因為邏輯上打不贏,但私底下又有種奇怪的情感面,覺得似乎該相信什麼,畢竟自己實在太不可靠,這就是典型的覺悟不夠,而覺悟往往需要痛苦的幫助.....」
「停!我不要聽你再說希望大家受苦的事了,一定也有不受苦還是能覺悟的方法。」
「你說的沒錯,頓悟之外仍有漸悟,但那也要有心,比方說你之前叫我教你練跳箱,結果你有每天練嗎?」
「有阿,我每天都有練。」
「從那時到現在已經超過半年,你有進步嗎?」
「沒有......」
「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因為你只每天練,從來沒想過自己哪邊有問題,或者我教的有沒有錯?就像我剛才說的一樣,你要接受一個理論前,先模擬,然後證實可行,就持續練習,熟練是不夠的,還得想你缺了什麼,為什麼會卡關?自己是不是已經到達極限?為什麼到不了極限?如何突破極限?」
「好麻煩!」
「你覺得麻煩,就是因為你壓根沒想做這件事,這不是你所熱愛的,那就別浪費時間,找自己喜歡的吧!」
「可是我又不知道我喜歡什麼。」
「我一點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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