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31日 星期三
老媽子
「你相信有巫婆嗎?」
「我相信,而且巫婆的起源,來自於中國。」
「何以見得?」
「我們尊稱人家的女兒,叫做千金。另外有一句話叫家有敝帚,享之千金。所以女生和掃把合一,那不就是巫婆嗎?又有句話說,千金之子,不死於盜賊,就是因為巫婆的法力高強之故。」
「那不是巫婆,而是做牛做馬的黃臉婆,她們沒有法力和咒語,只能帶著怨念唱家後。」
禪機
去調煞車,順便修油表,老闆不在,就和師傅聊了一下。
「為什麼我沒有開燈的時候,油錶都很正常,可一開了燈,它永遠都告訴我油是滿的?」
「當人過渡自信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實力無窮。」
「那,為什麼我的後車燈永遠都比前車燈容易故障?」
「傻子,人總是顧前不顧後阿!」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這台車明明就很破,可為什麼我只要每天出去的時候記得把它上鎖,它出問題的機率就大幅降低,這應該和車子性能本身無關。」
「人都有被需要和肯定的需求,不管多弱小都一樣,你讓他覺得自己有價值和意義,他就會撐下去了。」
過了兩天,經過車行時,我看到老闆在裡頭忙活。和他打招呼說:「你新請的師傅蠻有意思的。」
「你別開玩笑了,我哪有這個錢請師傅,一向都是我自己做的。」
超人:鋼鐵英雄
新的電影,用了全新的手法來詮釋這個故事,和我們先前所瞭解的超
這麼安排,更符合了人性或現實,但也許,也許把超人那與眾不同的
一個農夫收養了貴族的孩子,卻用農夫的方式,讓貴族同時瞭解自己
當克利頓星人大舉入侵,地球陷入一片混亂時,彷彿將九一一的場景
超人的原著其實反映出了一個千古的答案,神明的起源,是否來自外
人們需要超人就像人們需要信仰一樣,我們都期待一個救贖,但矛盾
於是我們否定,因為否定,就可以維持原有的價值和框架,就不需要
所以即便是救贖,也需要一層面具,面具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保
超人的面具,就是克拉克肯特,一個愚蠢、呆板、反應遲鈍的溫和主
這個故事說的是他如何戴上面具的過程,和其他英雄戴上面具的目的
2013年7月30日 星期二
金剛狼:武士之戰
wolverine的本意指狼獾,是一種極為凶猛的鼬科動物,在森林中經常與灰熊或棕熊相遇,而熊的體積雖然大牠甚多,卻也不會輕易的招惹牠,電影在一開始把這個情況用金剛狼來做比喻,個人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故事是由矢志田和羅根的恩怨說起,矢志田一開始要送給羅根的刀,上頭刻的是「不老不死不滅」,其實暗示的就是金剛狼本人,但羅根從頭到尾都沒接受那把刀,也就說明了他並不想要得到永恆的生命,矢志田倒是很珍惜那把祖傳之刀,可見得追求永恆,本來就是其家族原本的志向。那把刀的名字叫「斷斬」,其實也在告訴人們,如果真的要不老不死不滅,其實就得斬斷與世間一切的連結,只有羅根清楚這是絕對的詛咒,而非祝福。
這也就是為什麼金剛狼在這一集中,如此揮灑不開和窩囊的原因了,因為他在跟自己的宿命對抗,你可以發現,他除了復原體質變糟了,連他獨一無二的亞德曼金屬,在碰上日本刀時,似乎也變得不那麼無堅不摧。
至於琴葛雷,那個傳說中的最強變種人,在這一集裡頭,以倩女幽魂的方式,不斷的騷擾羅根,她的超能力只剩下陪睡和擠奶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該招惹的女人一旦碰了,就會讓你痛苦很久。
金剛狼和真理子的愛情?我不確定是否稱為愛情,稍微類似A片情節的發展,亦或是編劇想告訴我們,要得到美女的心,請先為她擋子彈。
羅根最後沒有留在真理子身邊,卻跟雪緒一起離開了,所以我們可以知道,主動的女人永遠比漂亮的女人機會更多。
PS.狼獾是鼬科動物,極可能帶原狂犬病,所以金剛狼如果在台灣,下場可能就不太妙了。
無所遁形
「我男友說他想要一個人一陣子。」
「是喔,那妳怎麼辦?」
「我跟他說有對象就明說,別扭扭捏捏。」
「然後呢?」
「他說叫我不要想太多,人生來就是孤獨的,死時也一樣。」
「真是高見。」
「鬼扯,我跟他說去他媽的還有全家死光。」
「這...好像有點過份。」
「一點也不,我說你生來就是孤獨,難道沒有爸媽把你養大,死時難道沒人給你送終,孤獨個屁。」
失散多年
和初次見面的國內外朋友們聚會,其中一位朋友企圖解釋中國近代史給外國朋友聽,他拿出了一枚一元硬幣,指著上面的人頭,開口向一位加拿大藉的朋友問道:「Do you know who he is?」
「Professor X?」
2013年7月29日 星期一
賣瓜郎
小時候家裡養過一隻藏獒,是從老頭的朋友那裡接收的,所以牠很缺
這件事讓大家傷透了腦筋,老頭有個朋友說自己懂得動物的語言,並
「任何的狗都不會願意主動攻擊,他們只是害怕,所以不要認為他們
他傳道了將近半小時,我都快睡著了,然後他叫老頭把狗放出來,走
他蹲下身,伸出手摸狗的頭,然後狗吞了他的手。
大概是那個時候開始,我不相信杜立德的存在。
真愛的感覺
J的咖啡廳已經開了半年,我都沒去捧過場,上個月總算忙裡偷閒,殺到他的店裡,坪數不到五坪的空間,卻不嫌擁擠。我屁股還沒坐熱,他老兄就皺起眉頭。
「怎麼拉?」
他指著約一百公尺外的一個人影說:「看到那醉鬼了嗎?他從兩個禮拜前開始,天天來這裡,要我煮咖啡給他喝,不管我弄什麼給他,他都說不是真愛的味道,然後就囉哩囉唆一堆,也不知道他從哪來的?看現在這樣子,他大概又要晃過來了。」
「他付錢嗎?」
「看心情囉!上次拿了一堆啤酒罐的瓶蓋給我。」他無奈的搖搖頭。
「你阿,就是人太好!交給我好了。」
「你要幹嘛?」
「你別問,大爺我專治惡人。」
我去隔壁的小雜貨鋪買了一罐金蘭,拿起虹吸式咖啡壺,到了一杯的量,然後架起酒精燈加熱起來。
不到五分鐘,醉鬼已經晃進來,是個五十多歲,頭髮灰白相間,有點落腮鬍的滄桑大叔,嚷嚷著:「給我真愛,呃....真愛的感覺。」
咚的一聲,他的腦袋已經吻上吧檯,可能是醉了,感覺不到痛,我向他微笑道:「沒問題,特調真愛一杯,馬上來。」
大叔看著我半晌,疑惑的說:「他是誰?」
J被我們搞得有點害怕了,不知道怎麼說,支支吾吾的,我搶著回答:「我是新來的咖啡師父。」
大叔點點頭,繼續趴在位置上,我把醬油煮開,倒在杯裡,加了兩包糖,和一包奶精。再額外加了點J吃麵時用的胡椒,然後送到那人面前,高喊一聲:「您要的真愛來了。」
那人坐了起來,拿起杯子,呼嚕嚕就喝了半杯,眼神瞬間透著異光,接著大叫了起來:「你...你你....就是這味!就是這味,這就是真愛。」
這下換我傻了,只能搖搖頭說:「你就每天給他來一杯吧!當作是敦親睦鄰好了。」
半個月後,大叔沒再出現,後來聽說去洗腎了,看來真愛不是每個人都能負擔得起。
2013年7月28日 星期日
2013年7月27日 星期六
見招拆招
政府最近重新開放「隱匿式執法」,讓不少人的荷包都大失血,想起自己年輕騎車時所遇到的各種狀況,大都是與有血有肉的人交手,而非面對冷冰冰的照相機;所以即便違規,只要好聲好氣的懇求,大都可以逃過一劫,再不濟也可以殺價到較低金額的名目上,如果還沒用,就應該是裝瘋賣傻的時候了,我與警察先生們的幾次互動,都因為自己或他人的奇怪行為而得救。
念高中的時候,許多不到十八歲的學生都已經開始無照騎車,校方倒也不禁止(也許是因為抓不勝抓吧),只規定騎機車的同學都要戴安全帽,違者罰勞動服務一次。自己沒有機車,就偶爾會借同學的來騎,順便過過乾癮,有一次放學後,因為和一個同學家住得比較近,就和他商量先讓我載他回去,再自己走路回家。沒想到才剛出校門口就被警察攔了下來,我和同學都很緊張,但再怎麼求饒都是沒用的,兩個人都未滿十八,又沒有駕照,正當警察準備要開單時,忽然從對街走過來精神失常的中年男子,他因為常在附近晃,所以大家都知道他精神有問題,教官在晨間訓話的時候還叫我們遇到這號人物要離他遠一點,只見他目露兇光,朝著警察大叫:「不要跑,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邊說邊朝我們這個方向衝過來,警察先生先是愣了一愣,隨即意會到對方是衝著他來的,他立刻把學生證丟還給我們,說了一句:「下次別被我抓到。」
就這麼跳上機車,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和同學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警察和那個瘋子有什麼過節,只見那瘋子悠悠哉哉的向我們走來,一點也沒有要追剛才落荒而逃的警察的意願,突然開口跟我們說:「沒事了,快走吧,下次騎車小心點。」
說完也離開了。只留下兩個中學生的迷惘和疑惑。直到今天都還是搞不清楚他這樣做的動機,但是卻從中了解到,有時裝瘋賣傻是可以得到一些好處的。
另外幾次是發生在念大學的期間,其中一次是剛拿到機車駕照時,騎車還很緊張,經過一個路口時來不及偏到外車道進行兩段式左轉,就停在路中央等後面的車過,一名指揮交通的員警吹著哨子要我快點移動,我卻誤以為可以直接左轉,一過去就被另一位員警攔下,以下是我們的對話:
「先生,不好意思,行照駕照。」
「好,我找一下。」
「先生,你知道你違規了嗎?」
「不知道,我違規了嗎?」
「騎乘機車應該要兩段式左轉,你剛才直接左轉過來。」
「噢,這不是我的錯,是你們站在路口的那個同事叫我轉過來的。」
「是他叫你轉過來的。」
「對啊。」
「他怎麼跟你說的?」
「他沒說,只是一直吹哨子又跟我比手勢,我就趕快過來了。」
「他不是指揮你,他是指揮汽車。」
「真的嗎?」
「當然!」
「可是剛才我有停下來確認他的意思,他還一直向我吹哨子叫我走。」
「你停在馬路中間他當然叫你走啊!」
「那怎麼辦?」
「你說該怎麼辦?」
「喔,那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快走!」
「謝謝喔!」
我離開時,那位可憐的員警已經氣到快瘋了。還有一次是和同學泡咖啡廳到了十二點多才回家,經過一個路口要左轉時,因為時間已晚,路口又沒車,沒等左轉燈亮就先過去了,轉了以後才發現不妙,警察伯伯在五十公尺外熄了大燈候著呢!附近又沒有小巷子可以鑽,靈機一動,就硬著頭皮減速靠邊,自己先停了下來,他們都還沒把我攔停呢,可不能讓對方有思考的時間,立刻向他們發問:「不好意思,我迷路了,請問台北車站怎麼走?」
其實是要回家的,但被我問到的警察先是愣了一愣,隨即回頭向他的搭檔詢問,兩個人就熱心的比手畫腳向我解釋了一大串,當道謝完準備離開,同時正得意於自己的聰明才智時,其中一位警員向我喊道:「下次別闖紅燈阿,小子。」
嚇得差點出一身冷汗,連忙自圓其說的回答:「我闖紅燈了嗎?一定是我迷路了太慌張所以沒注意到,下次一定不會了。」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在颱風過後的一個晚上,經過一個上坡路段時,因為颱風剛好把行道樹的樹枝吹落,以至於擋住了紅綠燈,那個路口又挺窄的,使人沒注意到有紅綠燈的存在,過了路口就是下坡了,誰知道前方又是兩輛警車熄了燈,車旁還有四個荷槍實彈的警員,向我招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遲疑了一下才減速停車,帶頭的警察劈頭就問:「你闖紅燈了你知不知道?熄火!」
我:「當然不知道,知道怎麼會闖!」
警察乙:「最好是你不知道?看到警察還騎那麼快!」
我:「這裡光線那麼暗,你們又不開燈,還有人帶槍,害我以為是壞人!」
警察丙:「這麼說好像也沒錯。」
趁機向其中一位背著長槍的警察說:「那是65K2步槍嗎?可不可以借我看一下?」
那名警員似乎吃了一驚,不住倒退,另一名警察則說:「別跟他囉唆,行駕照拿出來,快!」
唉,看來分散注意力這招也失敗了,就在我們對話的同時,已經有陸續四五輛車都被攔下來,顯然都是那該死的樹枝害的,但這些駕駛們的口氣顯然都不太好,警察們的耐性也越來越差了,我心想不妙,必須趕緊把握機會,於是開口哀求:「拜託放我一馬,你也知道是樹枝擋住了號誌的關係,況且我又是窮學生。」
警察反問我:「那你有沒有打工?」
我立刻回答:「當然有,在7-11一小時時薪才七十,你開一張紅單我的生活費就沒了。」
警察考慮了一下,又說:「可是放你走,別人會有意見!」
說完繼續看我的行駕照,正當我覺得沒希望時,他忽然問到:「你住汐止,是靠近林肯大郡那一帶嗎?」
我點點頭,他又問:「你是受災戶啊?」
那麼多年戲劇社可不是白混的,現在是表現一下演技的時候了。我立刻沉重的點點頭,裝出一副很悲慘的樣子,只差眼淚沒流出來,只見他沉思了一番,嘆了一口氣然後問我:「那你覺得開什麼好呢?」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未帶行照好了!」
這可是當年最低的機車違規罰金了,我實在不敢說出「行人違規」這個選項,免得他覺得我太貪心。這招果然奏效,原本要花1800的金額用500元搞定,而且離開現場時,又來了一群違規駕駛正和警察吵的不可開交呢,眼見他們爭得個個臉紅脖子粗,可以想見他們的荷包一定會瘦不少。
網路狂想曲
近年來,網路交友日趨頻繁,不論是線上遊戲、臉書、skybe、bbs、微網誌等各式各樣的方式,同時也因為視訊的發達,使虛擬世界的人也能夠更真實的了解正在交往的朋友或情人。但在早些年,視訊還不是如此大眾化時,經常有人會因為某些網友將自己的條件說得過於美好而受騙,直到約出來見面之後才大呼上當。雖然這現象至今仍有,不過隨著鄉民眼睛越來越利,以及肉搜的系統日益完善,上當人數有日趨減少的現象。
個人是不贊同網友見面的,因為在網路上,說點小謊來美化自己是常有的事,但有時說謊過了頭,也會圓不回來,我記得許多年前在某醫學單位擔任半天制的實驗室助理,那時還在唸書,有一次剛好是期末考,下午就留在實驗室看書,順面吹免費的冷氣。才剛開始沒多久,就看到張胖不知死活的拍著籃球走進來,張胖是我們班的奇葩,他最愛的就是打球,常自誇是全校最靈活的胖子。我一見他進來,劈頭就問:「晚上要考心理學,你都看好啦?」
「安啦,早印好了,黃金比例。」他指的是小抄,所謂的黃金比例是將教科書先縮印50%,然後再將這一份縮印50%,就是最小而且清楚的字體。一定會有人說,為什麼不直接縮印25%?我們可是經過精密的計算,由於影印機本身有誤差,所以直接縮印25%的效果會很不清楚。
聽他這麼說,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小抄我也有作,但總希望備而不用,全靠它就太冒險了,忍不住提醒他:「鴨嘴獸的課你也敢作弊,他抓超嚴的!」
「唉,我進這間學校主修是籃球,副修才是社工!而且我期中考分數太高,這次考不及格都會過。」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打開電腦上網。
故事就從這開始,話說張胖這色胚,沒事就喜歡上網把妹,但他的長相實在很愛國,又總是一開始就迫不及待的向人家要msn,被打槍是常有的事。也不知道他從哪學來的絕招,有一天他重新弄了個帳號,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李宜佳,然後貼上AV女優的照片,當然是請人合成過的,加上一段日文的自我介紹,說自己從小生長在日本,剛回台灣讀大學,希望能認識一些新朋友,還不望告訴大家他身高164(這倒是實話),體重40(減了一半)。自從他用了這個身分後,跟女孩子套資料就容易多了,因為對方認為他是女生,比較不會有戒心。
可是玩火總是會燒身的,就在那天下午,有一各自稱在中研院上班的實驗助理注意到了這個美女,他覺得李宜佳實在太性感了,於是就在BBS上聊了起來,也活該張胖那天下午沒事,他想把的妹也都不在線上,他決定惡整對方一下,來紓解情緒。
「我可以叫你宜佳嗎?你回來台灣多久了?」沒事裝什麼熟啊!
「可以啊,我剛回來半年,還在唸書。你怎麼稱呼?」張胖的鼻子似乎正在變長。
「叫我Jackey就好了,你看起來好性感,有男朋友嗎?你唸什麼系?」關你屁事!
「我今年是醫學院一年級新生,我跟日本的男友剛分手。」張胖,我越來越佩服你了。
「是哦,好可憐,不要太難過,其實我也分手沒多久。」少來了,你這個色鬼。以下刪去兩百字。
張胖忽然回頭說:「文卓,我想上廁所,你幫我擋一下。」
「我不要,你少無聊好不好。」我當場拒絕。
「拜託啦,隨便掰就好了,你那麼厲害!」看在他這麼說的份上,我忍不住有點心動。
「我跟你說喔,他以為我是女的,而且從日本剛回來,記得歐,不要穿幫!」他交代完就摀著屁股踩著小碎步走了。
「......對不起,剛才接個電話,久等了!」這就是看不到對方的好處。
「沒關係,你在哪一間唸書啊?現在人在學校嗎?」打什麼主意?
「就某大啊,仁愛路上那間!我在學校,有什麼事嗎?」我有不詳的預感。
「我只是在想,很少遇到像你那麼聊得來的朋友,想來看看妳。」哈,露出狐狸尾巴了。
「可能不太方便ㄟ,我們這裡是醫學單位,不放外面的人進來。」這樣他應該沒輒了吧。
「那我到門口,等你出來。」哇嘞,會不會太積極了,才認識一天耶!
「對不起,我現在在做實驗,走不開。」識趣的就別再問了。
「拜託啦,我定要見你一面!」我的火氣開始上來了,死張胖,還不回來。
「可是,我們這裡是屬於隔離區,如果不小心,你可能會感染。」怕了吧!
「那,我自備N95口罩。」可惡,死纏爛打。
就在我快要招架不住時,張胖回來了,我趕緊告訴他:「這色鬼說要來找你!」
「幹,你答應他了!」張胖顯然吃了一驚。我把狀況和他說了一遍,他想了一會,忽然露出奸詐的微笑。
「可是我們這邊進來要先滅菌喔!」張胖真是天才,連這都掰得出來。
「沒關係,為了你,我願意滅菌。」這傢伙真是精蟲衝腦了,進了滅菌鍋爐他還有命嗎?
我和張胖笑到抱著肚子,當然不敢在去做任何回應。幾年後,我與張胖偶然在街上相遇,免不了聊起當年的那段糗事,我同情的說:「現在視訊那麼發達,你的好日子不再了。」
「什麼話!」他將名片遞過來,頭銜是某網路公司的網頁管理工程師。接著向我臭蓋起如何到連別人的畫面,接上自己聲音之類的鬼話。我頓時有一種「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嘆。
2013年7月26日 星期五
事有蹊蹺
幾個不良少年在紅茶店裡叼撲克,忽有一中年男子,走到其中一人身
旁邊的幾個人立刻站起來咆哮,被巴頭的那個一臉尷尬的說:「別動
尷尬
有段時間身材不如以往強健,為了要克服自己的惰性,特意和同事們打賭,理了個大光頭(因為知道要維持一定的身材配上光頭看起來才會比較有型,可以強迫自己開始健身),還有人說剃光頭可以開運,誰知道卻不是那麼回事,先是才一歳的外甥女被我的新造型給嚇哭,我還得為了她去戴帽子。
沒多久,我妹妹,也就是孩子的媽來敲我的門,劈頭就問:「哥,你的光頭要留多久?」
我這是招了誰了?反問:「幹麻?」
「如果你只留一陣子就算了,若是你要留一輩子,我怕小薰以後搞不清楚和尚跟舅舅!」
~!@#$%這是什麼問題啊?氣死人,到了下午,獸醫打電話來催:「你們家money該洗澡了!」
money是一隻哈士奇,拉著牠上車,牠今天格外的不安分,不肯好好的待在後座,在開口吼了牠幾聲後,終於換來短暫的安寧,啪,忽然後腦一陣劇痛,這該死的竟然用牠的爪子巴著我的後腦杓,可是正身處車流中,根本沒辦法去制止牠,這傢伙食髓知味,竟然開始將光頭當成牠磨牙的工具,又是啃又是舔的,好不噁心。
真的好想飆髒話!如果今天是一個正妹摸摸我的光頭,我會覺得很高興,但為什麼要和狗發生這種猥褻曖昧的感覺,×的,口水已經流滿了我的頭,百忙中伸出左手,擦掉正從眉毛流下的口水,順便將那死狗撥開,但牠不死心,又從坐椅與車窗的夾縫將頭伸過來,這次居然開始舔耳朵,我再也無法忍受,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將安全帶繞過牠的頭,將牠壓制住,再將牠的嘴巴夾在腋下,歪著頭,彆扭的開著車,到了獸醫院。
尷尬的還在後頭,進了獸醫院,裡面的顧客比平常要來得多,30坪左右的空間擠滿了人,一個抱著美國短毛貓的小女孩見我進來,拉著她媽媽說:「媽,那個和尚拉著哈士奇。」
當所有人開始大笑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老妹的困擾是正確的,但是更絕的是那位小女孩的媽媽,她一臉歉意的看著我,回頭和小女孩說:「沒禮貌,什麼和尚,叫師父!」
綬醫朋友笑到快站不起來了,這大概是他執業以來最有趣的一次,但他仍不忘為我解圍,連忙解釋:「他不是和尚,是我的朋友。」
但群眾似乎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女孩的父親走過來說:「對不起,我女兒不是故意的,她第一次看見癌症病患!」
真是哭笑不得,只得將狗交給獸醫,落荒而逃。隔天下午,老媽和妹妹約我陪他們出去吃飯,到了台北市某知名的百貨公司樓上吃燒烤,那剛滿一歲的小外甥女,怎麼樣也不肯乖乖吃飯,偏要下來走,這可苦了他娘,滿地追著她跑,一把她抱回來就狂哭,我實在看不下去,想起背包裡還有幾枚代幣,就抱著她到樓下的遊樂場買氣球,一共買了三個,才發現線實在太長,十多公斤的小傢伙又在我身上不停的紐動和拍打氣球,再加上百貨公司樓層的天花板太低,實在讓人擔心氣球撞到燈泡,只好將氣球拉低,我和小傢伙被包圍在氣球裡搭上手扶梯,對面下樓手扶梯的一個小男孩突然指著我尖叫道:「爸,那個氣球的顏色好奇怪!」
只能在一片笑聲中尷尬的離開,吃完了晚飯,老媽和妹妹抱著小傢伙走進了一家女性內衣專賣店。當然不好跟進去,一個人拿著氣球走進另外一頭的手工香皂專櫃,店員們一見我進來都傻了,好半天連歡迎光臨都沒一句,而且好死不死只有我一個人在店裡,聽到幾個人的竊笑聲。我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一個詭異的光頭娘炮的拿著幾個氣球進來挑手工肥皂,說不定等一下會有一個壯碩的男子出現,然後我小鳥依人般的投向他的懷抱。
回到家裡,老妹將氣球放在小搗蛋的床前,還用奇異筆為他們畫上了人臉,小傢伙竟然指著一個氣球狂喊:「舅..舅...舅舅!」
這件事讓我領悟到做任何決定前都一定要考慮清楚後果。
投胎
娘摔傷了,自己在家亂包紮,我到家才發現,連忙帶她去掛急診。
急診室大排常龍,掛號小姐的臉色不甚好看,當然也可能是她家裡欠了人錢,或是人家欠了她錢。
她頭也不抬的說:「妳為什麼不早點來,既然自己都包紮了,還來幹嘛?我先跟你說,不知道要等多久喔?」
我安撫太后別跟她一般見識,走到角落坐下等叫號,人越來越多,我走到前方,深怕叫了我們而沒聽到。
那個掛號小姐和一旁的護士有說有笑的說:「妳知道嗎?算命先生說我上輩子是條牛ㄟ!會不會太誇張?」
我忍不住搭了腔:「他沒說錯,妳是還沒學會做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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