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在等我兒子。」我衝著樹叢指了指。
「那隻貓是你兒子?」他一臉不信,唉,喝醉酒的人很難解釋,只有這樣了。
「不是,那是我兒子的貓,我兒子就葬在那顆樹下。三年了,他每天都會來看我。」
他走回去的時候,顯然很是清醒,其他人也撤退的很快,些許醉態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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