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21日 星期三

神豬補腦


「你對神豬的事怎麼看?」

「豬就是豬,何來神之有?」

「我不是要跟你討論宗教,我的意思是你覺得文化應該被尊重或維持嗎?」

「通常越久遠的文化,代表其包含越多不符合理性的盲目行為,所以越是高度的文明,你會發現鬼神之道越行不通,因為大家都之道那不存在。」

「這不是我問題的答案。」

「這是一部份,另一部份是,我們是否真的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獲取食物,就如同我們是否真的需要靠打獵和釣魚來獲得虛偽的成就感和滿足,畢竟超市裡面有太多選擇,而無須再去找已經過得萬分艱難的野生動物的麻煩,但人是很矯情的,在各種層面都是,如果今天有人指責虐待這件事很殘忍,就會有人問說:『你吃素嗎?如果不是,憑什麼抨擊?正義魔人!』是否吃素的人就有資格說這件事呢?就算對方是胎裡素,詭辯者還是會說:『植物也有感覺,也有生命,不要偽善!』但這件事本身的邏輯和吃素與否一點關係都沒有,恕在下直言,會有這種邏輯者,純屬智障,我今天只是看到這個畫面感到不愉快,而這個畫面被選擇公開,就代表它已經準備好接受眾人在觀感上的讚美和批判,你不能只要讚美,而不要批判,除非你覺得自己和對岸領導人是一家人。若這些人的邏輯成立,那是不是在公車上的色狼被抓時也可以疾呼:『你沒看過A片嗎?』酒駕的人也可以說:『誰沒闖過紅燈?』而這些人都不用被判刑?理盲在任何角度都看得見,比方說最近垮台的時代力量,當事人可能死到臨頭,還搞不清楚為什麼檢舉走私煙品卻會對自己產生如此大的破壞力?因為他檢舉對象的支持者不樂意,而這些支持者原本也是他的支持者,人的感覺就是如此容易操控。回到這個問題的原點,既然是神豬,你覺得如果有神,為什麼會讓豬一直受虐待?為什麼不帶領人走向更好的狀態,而不是無止盡的破壞地球?或者祂們真的可以被肥豬賄賂,而賜與養豬戶和吃神豬肉的人大富大貴和吉祥如意?」

「........我不知道。」

「你相信有神嗎?」

「大概吧!」

「那為什麼神都不管事?」

「可能祂們不能干擾我們吧!不是說神佛不能亂因果?唉黝!我不知道拉,我不想想那麼多,好煩。」

「在你嘴裡的神,希望人們好,卻無法進行干預,也不曾現身領導,更沒有賞善罰惡的功能。就和動保處的志工一樣荒謬,他們可以救回石虎,卻不能人工飼養繁殖,因為最終目的是希望野放,理想值是石虎應該在野外生活,但現實是野外棲地不斷消失,他們卻只會說希望大家努力。世界各地的野生動物保育專家都是同樣的狗屁論調,當你看到野外有一隻老虎因為無法獵取食物而瀕臨死亡時,這些攝影人士只會說『這就是自然的殘酷』,卻從來不提自然是被人類摧毀的,換做是我,我寧願被罰錢也要灑貓飼料,寧願被關也要把放獸夾的人弄死,因為最起碼要做到如此,才能改變當下的問題。你們這些沒有特定的某個信仰,但家人拜拜時會跟著,也會怕鬼,存者寧可信其有的心態,這就是半弔子,半弔子是最可怕的生物,因為不會思考,所以人云亦云,你今天聽完我的,就覺得我好像有道理,明天聽完他的,就覺得他好像也有苦衷,但總的來說,苦衷比道理強,因為理盲,只重情感,中國大陸文革的時候,就是操縱紅衛兵的情感,去把理智的專業人士都鬥掉,所以這些年竄起來的『大師』,往往經不起打假,以騙子居多,因為在當年如果你不是騙子,而是專業人士,你就死定了。現在的台灣也差不多,情感和情緒最重要,專業不重要,大部分的人也不尊重專業,妄發議論還認為這是自由和民主的表現。」

「所以你也不相信自由和民主?」

「你覺得一個多年研究政治的財經教授,和一個不識字只知道酗酒且有吸毒前科,輕易就被手提電風扇綁樁的人,應該擁有同樣相同的一票嗎?」

「.............你的問題都好難。」

「因為我早做出了選擇,而你只能被選擇,運氣好的話,你可以咬鳳梨,最起碼有人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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