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那孩子的困惑,我也同感困惑,為什麼如此低級的謊言,卻仍有那麼多人會相信?這就是民主政治的可怕之處,如果你覺得我必然是某某同路人,或者贊成獨裁專制,那你就是智障。我從沒說專制獨裁好,但民主顯然也不是萬靈丹,我今天不斷告訴我的家人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有能力打贏流氓的,我們不能一直被欺負。」
既然能打贏,你何苦等人出手,然後盡全力防禦?你就去揍對方然後什麼都解決了,而你若能打贏,又為何需要幫手?所以打不贏,打不贏就承認,這沒什麼大不了,因為你承認了,才會去想辦法解決,畢竟你所期望的幫手,從來就不曾真正承諾會出手。
回到民主政治,這是個崇高的理想,我不知道是誰發明公僕這個詞的,但發明者真他媽屌,他把理想的境界詮釋的很好,什麼叫公僕?就是你當上政府機關或者民選單位的任何一員,只要這個國家內為人民服務的單位,你就該放下你無謂的自尊,也就是政府怎麼委屈都無所謂,只要能夠為人民提供最大的利益即可。所以人家罵你,你該忍,人家打壓的如果是你,為了你的人民安居樂業,你也該忍。可是,如果對方針對的是你的人民,你就無論如何不能忍。但現在的情況恰恰相反,台上的一個比一個驕傲,完全一意孤行,同時覺得自己的自尊無論如何不能被侵犯,一旦覺得被冒犯了,就要把全民拖下水,說我們要集體捍衛尊嚴,然後當人民真正吃虧時,無論是經濟被制裁,還是漁民不知道被菲律賓搞了幾回,政府官員無力到跟不存在似的。
但說句公道話,這怎麼能全怪政府?說謊者和被騙者本就是相互依存的,有需求才有供給,太多人都覺得「我們」應該被認同,應該和認同這兩個詞,其實都很不妙,我們就看看那些結婚的人好了,有多少人吵架的原因是牙刷該怎麼擺,牙膏該怎麼放?會在意這些的人,都沒有用心在自己的人生上,你以為這種程度的控制,就能掩蓋你失敗而不快樂的人生?你只要肯去健身房規律訓練,或者每天投入時間慢跑,時候到了,你的身材和體力就會被人認同,你不用去要。很多人說了,這很膚淺,而且我不喜歡運動,運動也不見得適合每個人,老夫的耐心已經用完,我只是舉例,我沒有必要告訴你這個智障還有大把其他事情可以做。但智障太多,而且他們只會選擇什麼都不做,那要怎麼樣獲得他人認同呢?就是管別人,你應該如何如何?所以很多人熱愛選舉,彷彿誰選上了,你就從此順遂,但其實誰選不選上,跟你屁毛關係都沒有,而你知道若台灣之光真的存在,代表除了這少數的光點外,整個島其實一片黑暗,難怪人都愛蹭,你說與有榮焉,那你自己怎麼不去發光?只會印堂發黑。 被認同前需要先被注意,然後被檢視,你經得起檢視嗎?而有人認同你,必然就有人不認同,你聽到不同意見就翻臉崩盤,說人家沒同理心,這不只是換個方式獨裁嗎?
說點有趣的事好了,曾有個觀象論的前輩說過,有其物必有其象,比方義大利的形狀看起來就像是鞋子,所以人家設計很厲害。比方你要把國旗倒過來看,就知道為什麼國民黨只能偏安東南一隅,比方日本國旗和兩顆原子彈的關係....,我的觀象沒那麼厲害,但知道這個島的一些簡單歷史,比方台灣沒少被扔炸彈,而美國人扔得佔大多數,另外台灣早期被荷蘭人佔領、明鄭趕走荷蘭人、清朝滅了明鄭、日本趕走清朝...,哪回上來沒燒殺擄掠?這個島從來就不曾保住自己過,而那些不停在號召同島一命,甚至覺得開戰也無所謂,畢竟自己不用當兵的女人,我完全可以理解,反正歷史總是會重演,而這個島長期以來,面臨戰爭時男人總是不知道為什麼死,女人則自有她們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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