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你男友是遠距離，他在澳洲而你們已經三年未見面了，所以你早就覺得愛撐不下去，半年前遇上了其他人，我覺得你不是壞女人，充其量只是一個餓過頭的女人而已。」
「可是他並不同意分手阿！」
「所以你提過分手了，記住，分手和離婚不同，只要一個人同意便成立了，就算對方不同意，也沒有過來挽回這段感情，畢竟就算來了，還要關十四天。」
「可是...」
「你得先誠實的面對自己，那就是你已經不愛他了。」
「我承認需要重新認識他。」
「這不過換句話說，但我必須提醒你，一旦你否定自己的感受，就是痛苦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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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J是個壞女人嗎？」
「我想想，她高中起就和同班同學在一起，現在出了社會，覺得對方變成家人，遇到新的追求者，於是天雷勾動地火，然後迅速跟老情人分手，到這裡我都不覺得有任何問題，但舊人很快就發現新人的存在，於是不甘分手，繼續回來糾纏，J覺得自己有欠對方，於是周旋於兩男之間，可是十分痛苦，卻又不願拿出魄力解決，還經常說自己後來兩個人都不想要了，這不是壞女人，這是爛人，就跟她的好友F一樣。」
「你知道F的事？」
「當然，F同時擁有兩名男友，一明一暗，又跟自己老闆有類似包養的關係，同時與一票前男友都維持聯繫，每個人都覺得她不對勁，然後她自己也不快樂，一天到晚擺臭臉，卻又要在別人面前裝忠誠，其實就是綠茶...，對不起，我的意思是把綠茶拿掉。」
「我以為你認同情感自由？」
「我認同情感自由，但必須表裡如一，你是什麼你就承認，最起碼跟自己承認，還有，我常說在感情裡的任性，和折騰對方是兩回事。」
「我不太懂，你能解釋一下嗎？」
「比方熱戀中的情侶，有些人喜歡抱著或牽著對方睡，這會不會干擾對方的睡眠？有可能，但這屬於情感中的任性，而且通常會對於情感的連結加深。」
「等一下，我都沒有這個習慣抱著或牽著對方，也沒有習慣讓對方抱著或牽著，所以這樣很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只是你的情感不習慣走到這麼深的連結而已，你自己自在就好。」
「恩，那你繼續說。」
「所謂的折騰對方，就是你沒有辦法真心的為對方付出，或者一旦對對方好，你自己就渾身不自在，也許出於心虛或其他理由，這時候你卻不肯分手，覺得自己也許還有機會好好愛，比方J和舊人在一起就覺得自己明明不愛他，和新人在一起又無法享受，不停的覺得自己在良心上有所虧欠而折磨對方，這就屬於混蛋的行為了。」
「那到底什麼才是你說的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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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教我的東西越來越複雜了。」
「那你可以先停下來不要學。」
「我考慮一下，但我想抱怨一件事，我男友懷疑我們兩個有曖昧，我有很多朋友也這麼說，這件事情讓我很困擾。」問題是我還沒開始跟你曖昧阿！
「所以你覺得我們兩個有曖昧嗎？」老實說一開始我還覺得這個學生蠻有天分的，手把手教了大半年，現在果然要讓我失望了嗎？
「沒有，所以我很火！而且我仔細想想，你明明就比我男友好，所以我們要不要在一起？」
「你說什麼！」她居然沒讓我失望，不愧是惡魔的弟子，這種要求也說得出口。
「我是說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你又不吃虧。」
「那你男友怎麼辦？」
「我可以愛你，也可以愛他阿，我兩個都不想放。」我佩服她的勇氣，而且她完全是真心的，她已經超越我了！
「我覺得你可以出師了！」
「那我就當你接受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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