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證論治
「你兩手都是弦脈,你是不是很容易緊張,吃東西很快。」
「吃東西很快是有的,但我不緊張。」
「那你就是急躁,要學會放鬆。」
「年輕時的我是急躁沒錯,現在只是極端。」
「那更要改。」
「人要有那麼容易改就好了,不然您開個讓我放鬆的藥。」
「哪有這種藥?」
「不然你先幫我壓症狀就好了。」
「你這樣治標不治本有什麼用?」
「人生本來就是這樣,誰能治本?」
「你應該還有二尖瓣膜脫垂。」
「這聽起來就比較嚴重了。」
「還好,你這是輕微的,可能是偶發的吧!」
「那要處理嗎?」
「不用,你這個去醫院檢查都不見得檢查的出來,幫你治好了你也不信。」
「這跟信不信無關吧,不過你說不要緊就算了,你是醫師。」
「你還是要盡量放鬆。」
「你要不要問問我的歷任國術老師,哪個能讓我鬆?」
「那你去死算了!」
這話就過份了,我一把拿住他的手腕,他大叫:「你想幹什麼?」
「呸,你也是弦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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