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臭又硬

「文官不愛錢，武官不惜死，不患天下不太平。」我當年老是背反，太后的白眼已經翻到後腦杓了。

「所以文官可以怕死，武官可以愛錢，對吧！」還在洋洋得意，渾然不知大禍即將臨頭。

「你到底要不要好好背書？還是要我揍你？」她這不是警告，已經拿鐵尺敲了我的手。

「你不是說有問題就要問？」

「那要看時間！」說真的，時至今日我還是搞不清楚什麼時間可以問，你知道的，女人的標準............

我的眼皮越來越重，好像夢見岳飛和金兵廝殺，然後錢不夠，因為被朝廷裡的文官拿走了，軍情緊急，耳朵卻忽然一陣劇痛。

「你居然敢睡覺！是不是不想念書了，不想念就滾出去。」當年真應該滾出去的，現在想想頗後悔。

「那如果我不怕死又不愛錢，是不是文武雙全？」這是哪來的膽子，被岳爺爺附身了嗎？

太后倒是矇了，喃喃的道：「不愛錢又不怕死，那還有什麼出息，不就一固執的無賴嗎？」